出门偷了好多头二级的牛?
他只能讪讪道:“我昨天没当守夜人。”
旁边郑甜冷不丁直接杀到他面前,审视着他:“既然任先生你昨晚没来睡眠舱,也没当守夜人。昨晚我们去了诊所,也没在孙医生那看见你。那么,你究竟去了哪?做了什么呢?”
白峰:“前两天有人在商城看见鞠经理挽着任先生的手。”
话最少的人,用最少的字,捅最狠的刀。
嗬!
破案了。
众人立马不再多问。
欧又宁手中的五香味肉块再度啪嗒一声掉到地上,眼睛里写满了实名制羡慕嫉妒恨。
郑甜只略酸楚地说道:“那没事了。任先生你昨天还是睡了觉的。”
文磊:“嗯呐,任先生你今天还是老规矩,在车上多休息,有事了我们再叫你。”
陈菡语竟也轻轻拍了拍任重肩膀。
“你……你还是要保重身体。这样虽然猝死的风险不那么大,但总归还是有的,而且鞠经理不是职业者,她的体能更支撑不了。你要对她的身体负责。”
啊这……
任重眼珠瞪得灯泡大。
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啊!
虽然心里有千万个冤枉,但任重这次真跳进黄河水也洗不清。
他扭头怒瞪欧又宁这憨皮。
就你丫嘴贱!
屁本事没有,就会天天给我整活。
有毒!
早晚踹了你。
任重给气得刚躺车上时都睡不着觉了。
不过他确实累,在临出发时还是迷迷糊糊睡去,睁眼时已是正午十二点过。
他睁开眼的瞬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座挺拔山峰。
任重并不惊慌。
这并不是第一次。
最近几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