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匪下意识地躲开,然后道:“我哪儿折腾她了,我……”
然而他的话才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就此戛然而止。
两位长辈看他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以为他是明白过来心虚了,于是道:“你自己最好心里清楚点,她现在还在保胎,需要完全的静养,不然到时候你哭去吧!”
秦匪停顿了几秒,神色古怪了几秒,然后才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随后就回了房间。
他回到房间之后,就看到时珺正躺在软塌上正小憩着,看上去的确是一副在养身体的样子。
秦匪没有把老爷子的话转达给她,而是不动声色地脱下了外套,走到塌边,例行询问了一番,“你最近身体感觉如何?”
“挺好的。”时珺睁开眼,随后问道:“爷爷喊你过去说什么?”
秦匪故作没事的样子,说:“没什么,就是公司上的一些事。”
时珺哦了一声,也没有多问。
看上去一副并不上心的样子。
秦匪对此只是说:“你现在的重点是孩子,我听爷爷和妈妈说,你每天都喊困喊累,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再详细检查一下?”
谁料,时珺却像是戳中了什么,马上就坐了起来反驳:“不用!”
秦匪一看到她那心虚的反应,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但脸上却还是故作不解的样子,问:“为什么?”
时珺视线游移,一副就是做贼心虚的样子,连看秦匪的勇气都没有,只是道:“我就是困而已,又没什么大事。”
秦匪看她那反应只觉得可爱到不行,全然没有以前大总裁的霸道模样,禁不住扬了扬眉,一本正经地说:“这怎么能是没大事,困也是身体给出的提醒和反应。”
时珺怕他小事化大,有些着急了,“我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