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不可能逃脱得了。”
秦匪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日子,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能从这些轻描淡写里听出那段时间那个小女孩儿如何倔强却又顽强的在那个吃人的屋子里生长着。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他问。
“时间一长,磨损了,就察觉到了。”
秦匪听到她说的这番话,一时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看着时珺的侧脸,他忽然觉得比起她,自己这些又能算的了什么。
于是,秦匪故作轻松地道:“所以你现在是安慰我,命里有时终须有,时间会告诉我们答案,是吗?”
时珺想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身边的人,说:“不,我是告诉你,坦然点,没有人规定努力了一定会成功。”
“……”秦匪这会儿正喝酒,听到这话立刻被呛了一下,闷咳了两声,笑着道:“你这是毒鸡汤啊。”
时珺没听懂这个词,皱着眉头,很认真地回答:“我没给你喝鸡汤,我只给你喝了酒,而且酒里也没有毒。”
“噗!咳咳咳——!”
秦匪这下是真的没防备,成功被呛到了。
不仅咳,他还笑。
看着他一边咳一边笑,身旁的时珺看到他这个样子,眉眼写满了冷漠和严肃,“你笑什么?”
秦匪看到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是真的不懂。
也对,小姑娘从小活着都是一种挑战了,哪里还有时间了解这些。
秦匪当下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片刻后才道:“我笑,你可真是个大宝贝。”
时珺:“???”
这是什么意思?
是夸还是损?
不过看眼前这人笑得这么开心,应该是从失败的悲伤难过中走出来了,当即也懒得搭理他了,就坐在一旁继续喝了起来。
直到一瓶酒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