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很恶心了。
当然更恶心的是,这人演戏演得自己入魔,以假乱真,跑来真的训斥她。
真的是见了鬼了。
而站在对面的江暮韫在被如此明晃晃地戳穿后,却半点没有任何的心虚和慌张,相反他波澜不惊地道:“你想多了,你和秦匪联合,我也能和境外的联合。”
“可他们的手到底伸不了那么长。”时珺虽然坐在椅子上,微微仰着头,但是气势却完全不输站在那里的江暮韫,甚至更压一筹,“更何况,他们也不会愿意花费心思去伸那么长。”
如此直白地看穿,江暮韫终于有些架不住了,说话时情绪稍稍有了些许的泄露,“不管怎么样,我不希望你有事,这是真的。”
时珺真是被他的厚颜无耻所打败,“不管怎么样,我也不想在听你说这些话,请你出去。”
看到她如此决绝的态度,江暮韫知道再说这种话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索性他也不说了,直接开门见山地就是一句:“所以你是肯定不打算和我合作了,是吗?”
时珺目光冰冷,“江暮韫,我没在接收时氏后马上找你算账,已经是客气了。”
他们之间的账可不是不合作三个字就可以解决的。
要不是惦记着秦匪的叮嘱,她哪里会沉稳到现在,早就找机会弄这混蛋了。
江暮韫看自己无法劝动她,双方不禁陷入了对峙之中。
气氛就此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江暮韫只好发狠地说了一句,“好,既如此,那你可别后悔。”
“我时珺做事从来不后悔。”丢下了这句话,时珺毫不客气地就下起了逐客令,“没什么事,就赶紧走,不然你想走都走不了。”
这种明晃晃的威胁,要是别人江暮韫你肯定不会在意。
但如果是时珺的话……
他还真不能完全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