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时寅迟迟拿不下她,因为她的根基绝对不小于时家。
看着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仓库,江暮韫的手不自觉地攥了又攥。
那个仓库不算大,一眼就能看到尽头,而且里面还没有任何的遮挡物。
如果没有办法突围出来的话,那么结局只有一个……
“老板,所有人都被绞杀干净。”此时,有人从远处走来,他脱下夜视镜,很是恭敬地对着时珺说了一声。
紧接着仓库门口的人全都撤了下来。
顷刻间江暮韫就看到仓库内的景象。
明亮的灯光下,里面的人全部被扫射而死。
无一活口。
那些人死状惨烈,满地的鲜血。
就连白墙上也都是飞溅的血迹。
整个仓库看上去犹如人间炼狱,让他不由得心头一凛。
江暮韫无法想象这是出自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之手。
其手段的冷酷令人心生畏惧。
“现在就剩下你了。”突然,大雨之下他就听到耳边时珺清冷地一句话。
江暮韫骤然转过头看去,看到站在那里的时珺。
她嘴角还挂着那抹罕见地笑,只是在这瓢泼大雨的黑夜之下,夜风吹拂而过,那神情鬼魅得渗人。
“我该怎么杀你才好。”她又说了一句。
江暮韫看她笑得冰冷,心中那根弦顿时绷紧了起来,“我并没有动过你。”
可时珺却恍若未闻,“先从脚开始吧……”
“我和时家是有盟约在身的。”江暮韫紧抿着唇,神色克制地提醒。
然而,时珺却还在说:“不,还是先从手开始好了。”
说着她拨动了下手里的枪支。
那清脆的机械声音,在雨夜下让人心惊肉跳了起来。
江暮韫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