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只要你死了,我自然不会为难她!别忘了这里是我江氏的地盘,而整个南边也都是我的人!”
面对江暮韫这番话,时珺嘴角的笑渐深了起来,语气在大雨中呢喃而又轻浅,“你真当我时珺是吃素的?”
江暮韫这个时候终于从和秦匪的交谈中回过神,发现时珺那一直微勾起的唇畔。
她在笑。
她竟然在笑?!
这让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安。
因为他知道时珺最不爱的,就是笑。
但凡熟悉时珺这个名字,和珺爷这个称呼的都知道,这个女人为人冷漠,就好像生性不会笑似的。
所以多热闹的场合只要她一出现,都会瞬间变得静寂无声。
以至于圈内任何宴会大部分情况下都不太会想要邀请她。
这也导致了为什么时珺的称呼那么响亮,但是人却并不熟知。
可如今,她却在这种情况下笑了?
这是江暮韫第一次看到她嘴角噙着笑的样子。
特别还是冲着自己笑。
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时珺从角落里一步步走了过去。
灯光明暗层层交错,使得那笑容莫名得让他感觉到了几分阴沉森然之色。
江暮韫背脊不自觉得绷紧,正要开口,却没想到眼前倏地一黑。
整个仓库内部的灯竟然全都熄灭了。
屋内的人被这一猝不及防的插曲弄得就此骚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
“怎么灯灭?”
“我去,不会停电了吧?”
……
在这些人的混乱言辞中,江暮韫忽地听到已经走到身边来的时珺一句清晰而又冰冷地声音,“你的地盘?呵!我时珺在时家安然无恙的活了将近二十年,你真以为是时家对我开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