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事情吗?更何况你还直接划入账内,连一点遮掩都没有!突然就一晚上多了那么多钱在账户,你当她是瞎子吗?!”
这话一出,时柳儿顿时语塞,“我……”
“现在我们完全被动了,你知不知道!”时凡森之所以打她,最关键的就是这件事被时珺知道了之后,他们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彻底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否则的话,这件事被她捅出去,就算他们有命逃到境外,可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他们。
这事关他们所有人的生死。
他不得不如此盛怒。
“我……我以为……”
时柳儿还想要找借口,时凡森看她一点都不懂自己的苦心,心里真是又急又怒,“你以为,你以为,你以为什么!你哪来这么多愚蠢的自以为是!”
时柳儿瑟缩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时凡森来回踱步以此发泄心中的怒火。
“还有,当初出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再次质问了起来。
时柳儿害怕地支支吾吾了起来,“我……”
时凡森受够了她的磨蹭,不耐烦地就再次呵斥了起来,“我什么我,快说!”
时柳儿被吓得又是一记哆嗦,磕磕绊绊地回答:“我、我当时只是单纯的以为……觉得就是一批料子出问题而已,只要圆过去就没事了。”
如此愚蠢至极的话,时凡森简直不敢相信是从自己的女儿嘴里说出来的。
他很想再动手,但理智告诉他,自己女儿很有可能撑不住自己这么多次的责打。
于是,他只能忍了又忍,将那些暴怒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不过即使这样,时柳儿这次也是被打得很惨。
额头的伤,肿得像猪头的脸,以及被踢脱臼的肩胛骨。
可以说浑身都是伤。
可即使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