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不想和他再继续废话下去,而是一句:“我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阿宇的动作倏地一停,他抬头,就此对上了时珺平静的眼眸。
精致的眉目间不起丝毫的起伏,显得格外冷酷而又无情。
“所以你应该明白的。”
刹那间,阿宇脸上那最后一丝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
她这话,分明是让对方自行了断的意思。
阿宇整个人害怕的在发抖,他跪行到时珺的面前,眼神里全然是对死亡的恐惧,“不,我不,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然而,时珺恍若未闻,又继续说了一声,“缘分一场,你的父母我会派人照顾的。”
这一句照顾,在阿宇听来,太过意味深长。
可以是给他的保证,却也可以是威胁。
“不,不要……老板,不要这样对我……”此刻的阿宇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擭住一般,那种窒息而又压抑的感觉像是即将濒临死亡,“我求求你了!老板,我求求你!”
但时珺恍若未闻地站起身,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体面,别让我说第二遍。”
继而就往门外走去,显然是将这一空间重新留给他。
阿宇看见她要走,整个人遏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他知道,没戏了。
时珺是铁了心要杀自己。
他不可能活了。
只能去死。
最后那个字浮现在脑海中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窖。
此时,窗外的树影随着夏季的夜风轻轻摇晃,屋内昏沉的光影笼罩着在那一刻他只觉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扭曲而又诡异。
窒息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死。
他要死了。
他仅仅做了一件错事,就被一个人、一句话给评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