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敢随便得罪。
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的沉默不语,陈梦崩溃了。
她转而将目光转向了站在门口的男人,大喊:“时寅,你就看着你女儿这么欺负我吗?!我陈家在这南边也是不可小觑的!你这样折辱我,我父母和弟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站在旁边的时珺听到这话后,冷冷道:“放心,你父母和弟弟绝对不敢上门叫嚣。至于所谓的折辱,是你先欺辱一个逝去的人,眼下我不过是原封不动的奉还罢了。”
“什么叫欺辱!是她本来就不应该进祠堂,她也没有这个资格进祠!一个没名没分的贱人,凭什么能进时家的祠堂!她进了那祠堂,我又算什么!”
时珺面对她如此歇斯底里地喊叫,只是冷漠地回应,“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
陈梦站在让她恶心不已的垃圾桶内,发泄似的面色狰狞,“我是当家主母,我怎么没有资格,没有资格的应该是你和你那个贱女人吧!”
时珺没有多少的表情,只是转过头,穿过雨幕,将目光笔直地看向了时寅的身上,语气平静地问:“父亲,我母亲有这个资格进石家祠堂吗?”
此时,天际线有闷雷滚过。
“轰隆——”
瞬间,在场的人不禁将所有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时寅的手不由地攥紧成拳。
他神情绷紧,一双鹰隼般沉锐地眼眸盯着时珺。
他知道,时珺这是在逼自己给出回应。
气氛多少有些压抑。
片刻后,时寅才开口,阴沉的声音冷冷响起,“去找牌位。”
他妥协了。
为了时家这两年公司被攻击得支离破碎的系统,他也必须要妥协。
而这会儿,旁边的管家早就被刚才那一幕给吓傻了,下意识地呐呐道:“可是牌位在两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