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是大喇喇地点头,“当然怕啊。”
他和秦匪做了二十年的兄弟,太清楚这人的敏锐感和洞察力。
与其否定,说瞎话,他还不如乖乖说实话。
本来他不行这件事,就是普通人都足够惊人了。
更何况还是秦家的子孙!
那在京都的圈子里来说简直就是十级大地震。
自己这会儿要说不怕他不行,那才假得可怕。
“你要真不行,我估计你爷爷得弄死我。”他说道。
秦匪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问:“我不行,我爷爷为什么要弄死你?”
沈昂哼哧了一声,“我和你是发小,结果从来没发现你有这个毛病,你说你爷爷会不会弄死我?”
秦匪歪着身子,看上去懒懒散散,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沈昂心头一跳,“我爷爷不会弄死你,但是你爷爷会弄死你。”
沈昂下意识地猛地转过头向他看去。
但此时的秦匪看上去整个人懒洋洋的很,好像就只是随口那么一提而已,言语之下并没有带着任何试探的意味。
沈昂有些拿捏不准。
他不能完全肯定这话到底是在探明虚实,还是真的就只是他随便这么一句话而已。
在想了一下后,他索性再次承认,“也可以这么说吧,反正我爷爷也把你当亲孙子一眼看待,你要出事,他的确不会放过我。”
秦匪喉间闷笑了起来,继而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我只有出事了,你爷爷才会放过你啊。”
这话瞬间将他们两兄弟之间那层虚虚实实的纱布就此“刺啦”一下,撕成了一个大口子。
沈昂不是傻瓜,他能以私生子在这个圈子里存活,能给秦匪陪读,还让秦匪这么相信他,拿他当好兄弟,没点智商和手段是肯定不可能的。
他知道,秦匪已经怀疑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