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费用悉听尊便。这对杰基尔博士十分重要。”信件的措辞到这里还很正常,可是后面笔锋一转,写信人的情绪开始失控,他又加上了一句:“看在上帝的分儿上,就找找那批老药品给我送来吧!”
“这封信有点儿奇怪。”厄特森质问普尔,“但是,你怎么能拆开他要你送出去的信?!”
普尔急忙分辩道:“先生,莫氏公司的一位职员看后大发脾气,一怒之下把它扔还给我,就像扔垃圾一样。”
“这封信难道不是博士的笔迹吗?”律师说。
“从笔迹上看的确非常像。”普尔忧郁地说,可是突然又换了一种语气,“可是笔迹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我已经见到那个人了!”
“你见过那个人?”厄特森大吃一惊,又疑惑不解,“是真的吗?”
“是的,先生。”普尔说,“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突然从花园走到实习讲堂去,看见博士的工作室的门敞开着,他正在讲堂另一端的箱子里翻找,大概是溜出来找药品或者其他的东西。听到我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就怪叫一声飞快地跑进去了。先生,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我只来得及瞥上他一眼,可是我的汗毛却像刺猬一般竖了起来。先生,如果那个人是我的主人,他为什么在家里要戴着面具?如果是我的主人,又怎么会一看见我就像受惊的老鼠一样尖叫着跑掉?我服侍了他这么多年……”普尔说不下去了,抬起手抹了抹自己的眼睛。
“这事过于蹊跷。”厄特森先生说,“不过在听了你的话之后,我觉得事情似乎已经有点儿眉目了。普尔,你的主人很可能是得了一种很严重并且非常奇怪的病,这种病不仅使人身心饱受折磨,身体也极有可能变得畸形,导致他的声音和面貌都起了变化,所以他才戴上面具,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他一心只想找到那种药物,应该也是这个原因。这个不幸的人以为这种药会让他恢复健康。可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