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室。在该国风景迷人、生物种类多样的17个乡村,我们也建立了监测点。我们获得的高质量冷冻样本蕴含着解释艾滋病毒多样性问题的线索,并且正如我们所发现的那样,样本还提供了解答其他问题的参考。
当这些样本送达位于罗克维尔的实验室时,它们已经走公路、飞航线,行程达数千公里,然而样本依然保持着冷冻状态,可用于检验。我亲自在实验室里工作了一段时间,渴望知道样本里究竟有些什么东西。但是,描绘样本中病毒特征的许多难事,都留待凯尔和麦卡琴以及她们无比能干的实验团队去做。
他们在这些人类免疫缺陷病毒样本里发现了明显的多样性。在我们所研究的村庄里,有12个村庄有完全独特的人类免疫缺陷病毒形式——它们是将不同种类的人类免疫缺陷病毒变异体拼凑在一起的病毒,我之前从未见过。有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人类免疫缺陷病毒独特形式的村庄有9个。我们认为,这些地方可能显现出人类免疫缺陷病毒在全球扩散之前的面目。从本质上来看,20世纪早期艾滋病毒从黑猩猩身上进入到人体后,可能就在像我们所研究的这些小村庄里存活。随着时间的推移,病毒发生变化,所分化出的新形式相互接触,将基因信息重新组合,制造出各种各样的遗传新品。只有一些病毒株有幸迁移到人身上,传播开来。余下的病毒依然令人关注,它们待在继续生活在野生黑猩猩身上的始祖病毒身边,但肯定会引发像它们走出去的亲戚所引发的那些疾病。
待在这些乡村里时,我们所做的研究工作不仅仅是采集样本,来回答有关艾滋病毒多样性的问题。我们也观察人们和野生动物相互接触的方式。这是当时由阿德里亚·塔西·普罗赛(Adria Tassy Prosser)协调的一项研究。他是一位人类学家和流行病学家,如今的研究基地在美国疾控中心。我们发现,生活在这些乡村里的人们跟动物接触的密切程度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