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确实是她说的。疲惫不堪的温小染好想就此倒下,再也不要起来,看到帝煜阴沉的目光她也懒得解释,反而配合地点头。
她这分明是一种寻死的节奏!
立在一边的管家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半丝怜悯。她拿孩子做幌子骗人,已经让他极为恼火。佣人们也都离得不远,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分明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好。”帝煜吐了一个字,配合地点头,表情格外沉寒。他看了一眼室外,“出去拔草。”
温小染被佣人牵到了草地上,不是原来拔的地方,而是另一处。这边没有任何遮挡物,太阳正火辣辣地当中照着。
“就拔这里!”佣人离开时,剜了她一眼。
温小染默不作声地蹲下去,扯起一把草用力拔。
“咝——”
皮肉从锐物上端拉过,割碎的感觉如此清晰。她抬手,看到自己的掌心又多了一条长长的伤痕,正迅猛地渗出血来,无法阻挡。草从里,一排尖利的玻璃片竖在那里,显然佣人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她并不去止血,傻愣愣地坐在地上。触目惊心的红,太阳一照,更加泛起了诡异。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血水一滴一滴滚入草从,看着草叶上一点一点染上了鲜红。
不知何时,头顶围罩上了一层阴影。
帝煜来了。
他看着她手上汩汩流血的伤口,眼里泛起了深沉的光束,说不明是什么情绪。
“这算怎么回事?”他出了声。
如果不是他无意间通过摄像头发现这一幕,估计这个女人要让自己的血水流光!
温小染没吭声,也没动。
帝煜率先掬起她的手,掐得紧紧的,“怎么?就这么想做那家人的女儿?因为那个男人?”
温小染听不懂也无心听,依然一动不动。
他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