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袖里举人的文章怎么可能出问题?还带回去?你信不信我以搅乱考场为由,把你们抓走!那沈进,是不是你这贼子对于袖里心生怨念,再次给他泼脏水?”
班安看到有人顶撞楚臻后,定眼一瞧,呵,这不是前御王府的沈进门生吗?当年学识不弱,可惜为了御王府一系的书生在科举作弊,若不是被御王府强硬的保了下来,怕是如今坟头草三尺高了。
沈进哼了一声,对于班安倒也是认识,当年自己科举作弊就是被他抓到现形的,心头怨念破身,在御王府筹谋划策想的就是等御王府与钦王谋划成功,同舟乘风起,报当年之仇,可惜如今没有机会了。
“袖里的文章自然是极好的,只可惜人家袖里怪考纸太短,写不尽他心中的抱负,所以我等准备让袖里在考场门外全部写下来,准备一起呈交给圣上。”班安看着楚臻,双目真挚道。
楚臻摆了摆手,轻声说道:“班师,虽不是时过境迁,那是写文之事,讲究的是一个浑然天成,如今气数散尽,袖里再度拿起来,也没有了之前那种感觉,就不用耽误大家的时间了,若是有机会,袖里自然还会奉上的。”
班安闻言,一脸失望,方才那治国策之上,简直让他们醍醐灌顶,人人自愧不如,羞愧自己的身份。当再度听闻袖里腹中学识如海渊博之时,哪一个不是激动?
不过听到袖里说有缘再说,班安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袖里,班安希望在殿试之时,听到你之言论,武朝有你,何愁不兴?”
说完还不忘朝着袖里鞠了一个躬。
如此大的殊荣,惹得楚臻都是急忙伸出手去抬着他的肩膀。
“班师如此行为,让学生如何自安?”
“袖里当得起一拜!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班安回答道。
楚臻闻言,失笑一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