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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不是袖里举人吗?他怎么就出来了?这才一盏茶的时间,我等当年参加科举审题也需要一盏茶时间,他这……”
“莫非是交了白卷?”
“不无可能!”
老秀才脸色一黑,方才的得意瞬间消散,双目满是怒意。
楚臻见到王怜陈二跟老秀才的时候,招了招手,“爹,孩儿考完了,回家吧。”
“考完了?”
人群之中惊呼一声?
当真是考完了?
还是胡说八道?
有人忍不住开口:“袖里举人,这才半炷香时间,乃是交卷的第一时间,可半炷香时间不应是审题时间吗?你何来考完一说?”
此人曾是御王府门下筹谋划策的师爷,如今御王府举家前往巫州,说是苦难缠身,六世子与王学阴已然陨落,这其中还不包括一些旁系,很是凄惨。
而让御王府一系如此凄惨之人,就是眼前这位自负的楚袖里。
楚臻瞥了一眼,前御王府装束,一看就知道是御王府的门人了,怕是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嘴臭的口子,心中已然按捺不住了。
“这位先生可曾见过一根草斩日月星辰?”楚臻问道。
“这跟你科考有何关联?”那人反问道。
楚臻还是问道:“你可见过。”
“不曾见过。”那人哼了一声。
“这世间这样的人是否会存在?”楚臻在问道。
那人轻蔑说道:“自然是有,圣宗宗主便是如此人物。”
“既然一根草斩日月星辰之事都有,袖里一盏茶科考完毕有何不妥?”楚臻面色不改的质问道。
“你!”
那人脸色一黑,一时间被噎的说不出话来,随后恶狠狠地说道:“宗主乃是天地仙人,你竟敢比拟自夸海口比拟宗主?楚袖里,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