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诗?
楚臻笑了。
说真心话,做文章,我真的不如在座的各位。
毕竟他们都是真才实学的学子,要是‘胡说八道’‘写诗’‘写词’‘写煽情的话’,他还是有一手的。
毕竟我自己没有太多的思想觉悟,但是我背过很多诗,很多词啊。
你这不是自找屎吃吗?
“学阴兄真的要比诗词?”楚臻起开与王学阴扇子的接触,露出了一个更浓的笑意。
这在众人眼睛里面,像是得意的表情,很是刺目。
辛无症立马抓着楚臻的手,低声说道:“袖里,王学阴的诗才惊艳,你要避其锋芒!今日他在此等待多时,怕是就是为了蹲守你,如今你应战,往日积攒的人气,要为他做嫁衣了!”
辛无症很急,袖里要是想做一派党羽,那么名声名气就很重要。
再是如此大的文人聚会,可不是输输赢赢那么简单的事情。
而且御王府那一派系与楚臻这一派系是死敌!
一旦抓住机会,怕是要让对方置之死地的。
楚臻拍了拍辛无症的手,安慰道:“稚康兄,无须担心。写诗这点儿小事,袖里还是可以的。”
“袖里兄!莫要为了一时冲动,王学阴是真正的诗学大才!”辛无症面色焦急,他是真的不想这个时候看见楚袖里名声下滑的厉害,更怕他的自信心被击垮。
楚臻再度拍了拍,“请稚康兄放心。”
见楚臻执拗,辛无症叹息一声,朝着走上来的费甲姜文达抛出求救的目光,只是二人都是摇了摇头。
这是不可避免的党派之争,袖里已经应战了,若是这个时候退缩了,明日整个京城都会传出袖里不战而败。
这可比战败更加的失去人心。
战败是战而败。
不战而败,是怯战,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