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京城还有立足之地的费家,一下子就成为了楚家明面上的靶子,处处受到掣肘,举步维艰。
若不是顾及圣上还有圣宗的面子,怕是费甲那里只是升官不成,甚至还要降官。
“今日之后,好好地跟辛家人说道说道,我们把他推出去,可不是让他去跟楚家派系的人站在一起的。”有一位三十岁出头的男子,站出来对着身后的书生们说道,颇有一副党魁之味。
他说话之时,众人也是认真的听着,等他说完,一位模样还算是俊逸的书生摇头说道:“贺兰兄自是知道稚康为人的,如今又是楚袖里又是费甲的,怕是他要决心上楚系的船了。”
“糊涂!”章贺兰一甩袖袍。
“不要气了,不要气了。何必这么绝望,楚系不仅仅只是氏族的人不希望他们崛起,可还是有很多人的。三十年前探花郎不是对手,那么有状元郎文采的人呢?若是他出场,各位觉得,还没有胜利的机会?”
中立派系里面一个穿着学院派的书生一合扇子,朝着楚臻的背影看着,眼神阴沉,淡淡吐露。
此话一出,章贺兰回头看着他,是啊。
御王府下门人王学阴乃是连圣上都是夸赞的举人,今年春闱状元郎强劲争夺者之一!
而他被御王府收入帐下,而这御王府与楚家派系之中的过节很深。
怕是御王府的人也是不会见着楚系之人崛起吧?
“倒是把学阴给忽略了,急了急了。学阴在不在凤桐落?”章贺兰询问道。
中立派系的人闻言纷纷点头回答:“自然是在的,也在六楼,楚袖里入楼之时就盯着瞧着呢,怕是等他上了六楼,王学阴就会出手。”
章贺兰顿时一拍手:“好!”
他章贺兰,父亲也是礼部侍郎之一,因为没有加入党羽之中,所以在朝也是步步为营,再者家族势力弱小,偌大的京城,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