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老秀才念到这里,整个人念头通达,紧张的呼了一口气,许久之后,这才说道:“这两句!这两句!袖里,此诗只要一经发表,整个黄安县!不,整个霖安城,都将是会有你的情诗诗名!啧啧,袖里啊,你这脑子,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以前是朽木难雕,不近女色。如今却是犹如洪水倾泻,一泻汪洋!先是带回一个漂亮的娘子,还有身孕在身。而后不曾书写男女之情的文章,如今一笔落成,天下要皆知!帆远不如袖里。”
“而且这两句出来之后,简直把那位的心里描写的绘声绘色!总感觉你对她的样子记忆深刻,却很多时候不善表达!啧啧,袖里大才,帆远驱马亦是追不上。”
老秀才很激动,袖里的文章写的很好,在黄安县出名,在霖安城也是略有名声。可是并没有达到妇孺皆知的名气,在霖安城读书人耳朵里,也就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当然主要是因为霖安城有两座山站在他的身后,这两座山乃是读书人都想高攀的山!
一座是权力,一座是权色。
老秀才拱手之后,拿着楚臻的诗就往外面跑,转眼消失不见,一百二十年的修为展现的淋漓尽致,楚臻看得愣了一下,大喊道:“诶,爹,寄信啊,你这跑哪里去?”
楚母牙都要咬碎了,自家这个老秀才,一通说之后,把怀里看见诗之后本就不开心的心理,重重的在上面来了一击!真是老糊涂!
而再看看自家这傻儿子,有些时候觉得他挺对怀里的人儿好的,可是关键时刻,咋就不开窍呢?
“你爹还能干啥?拿着你的诗出去炫耀去了呗。还有就是,你干嘛给那位写那么好的事情,真是气人。现在诗这么好,你还能写出更好的给灵儿吗?真是两头不顾,本以为有了娘子之后,会有所改观,依旧是榆木脑袋。”
楚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