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而后道“既然如此,老哥探究这么多,又有什么意思呢?”
郝成宁楞了下,没想到被秦朗这个给堵回来了,反倒忍不住笑道“倒是老哥我着眼了,成,你两个大侄说了,咱们承了你的情,不能让你指着脊梁骨骂,这次的事情,肯定得给你个交代。”
“真不用,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秦朗笑着道。
郝成宁心中无语,不是小气的人,你当场可直接要雇凶杀人了都,但郝成宁此时只是面带微笑,然后道“老弟,我最近听说了一些事情,大概也猜得到那些煤是怎么来的了,说实话……老哥一点不生气,反倒佩服的不行,你是能成大事的,有这份见识和头脑,未来发财那是手拿把攥的,到时候不要忘了老哥。”
“您说笑了,只希望兄弟我有求您的时候,老哥能搭把手。”秦朗不是那种头硬的跟闸皮一样的人,不然上辈子也不可能作用亿万财富,知道什么时候该释放善意。
郝成宁说出探自己底的那番话时,秦朗就猜到,估计早就被人查了个底掉了,现在看来也确实如此,不过郝成宁确实不是眼皮子浅的人,刚才那番话,不管真假,自己都得承情。
“放心,老哥我没二话。”郝成宁拍了拍胸脯,两人又说些海誓山盟的话,郝成宁这才离开。
等郝成宁离开,秦朗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缓声道“看来搞清楚煤票是怎么回事的,不止魏明华啊!”
“你怎么知道?”陈闯疑惑的问道。
秦朗笑道“没什么知道不知道的,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本来这生意就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只是个观念的问题而已,不过正好,帮我添把火!”
魏明华坐在一个小饭馆里,郭雄在旁皱着眉头道“这也他妈太离谱了,都长到四十二了,这样长下去,咱们还挣个屁!?”
魏明华手里捏着几张煤票,神色冷静的分析道“看来除了秦朗之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