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了,很多东西他们或许还没意识到,但只要想明白,里面可操作的东西就太多了,比如定价权,不管是对货物的定价权,还有对上级原料的定价权。
当然,对秦朗这边他们是没办法的,煤炭是刚需,秦朗等于掐住了他们的咽喉,不买就开不了张。
郝成宁呵呵笑道“是这个道理,哪有一家人不帮一家人的道理不是!不过我们也难,比如这煤炭,每次都让人脑壳疼,还好我遇到了兄弟你!”
秦朗也不接话,只是笑盈盈的坐着,郝成宁看了眼自己三舅,老先生此时干咳了一声,然后对秦朗道“后生,成宁这孩子很少服别人,但说起你,是佩服的不得了,说你有本事,那煤炭多难搞的东西,到你手里,根本不是事。”
“您老说笑了,我也是难心,弄点煤不容易。”秦朗笑呵呵的说道,在场的众人笑而不语,一副大家都懂的样子。
秦朗对郝成宁道“老哥,咱们就别绕弯子了,您这一家子都出动了,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郝成宁俨然是众人中的话事人身份,此时开口道“兄弟,老哥我们呢,弄了个煤仓,准备屯一些煤,要求的量比较大,所以想请你帮忙。”
“老哥你们这是准备搞战略储备啊!”秦朗心中微微一跳。
郝成宁竖起大拇指道“兄弟你是有见识的,确实是这么个意思,你也知道,现在煤矿上的煤基本都是走公对公模式的,我们也尝试跟煤矿联系过,可人家连个正脸都不给看,反正是难心的很。”
这一点秦朗也清楚,煤炭就是这个年代的爷,真正的人上人,绝大多数行业要发展,都离不开能源,国家对煤炭的需求量大的惊人。
别说你做个体户生意的,国家用煤都得依靠进口,这一块的缺口实在是太大了,而这也就导致了煤炭人倨傲的习惯,看谁都谁都矮三分。
有句话叫矿长大过市长,这话还真不是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