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藤渊假意冷笑道:“事到如今,我倒要认真的问一问你了。你到底把那两船西药卖给谁了?不会是卖给了那些不应该卖的人吧?”
不应该卖的人自然就是地下党和新s军了。
梁公树听懂了工藤渊这个暗示,自然不会说实话,自己和上级还是心照不宣为好。
于是,他避重就轻的讲道:“我把这批货物卖给了仁和药店的老板,徐璞瑜了。”
“是吗?”工藤渊不相信的反问道。
“是真的!”梁公树激动的回答道,“将军!我真的是卖给了徐璞瑜,没有卖给其他人呐!”
“哼哼……”
对于梁公树玩弄的文字游戏,工藤渊一清二楚,心里冷笑一声,但嘴上却继续问道:“既然你是把货物卖给了徐璞瑜,那又为什么和我要了一张特别通行证?那张东西可是出上海使用的!”
工藤渊不等梁公树接话,直接说出了自己两个想法。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合理解释。第一,是你欺骗了我。第二,你嘴里的那个徐璞瑜,徐老板,他找到了买家,这个买家还是一个外地买家。他需要你们帮忙把货物顺利的运到外地去。”
“梁队长,我做出的解释里,你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呢?”
“将军您真是慧眼如炬!我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将军您了!”
事已至此,梁公树只好如实招供道:“那个徐璞瑜,他的确找了一个卖家,还要我们帮忙运输……因为徐璞瑜出价不错,所以我就鬼迷心窍答应了他。”
“将军!”梁公树声泪俱下的“忏悔”道,“我给您添麻烦了!请您重重的处罚我吧!”
工藤渊没有理会梁公树卖力的表演,一针见血的质问道:“那个卖家你认识吗?”
“我不认识,只是粗略略的见过一面……”
梁公树一方面冷汗直流,忐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