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走调？”影祯正川教育道，“不要只顾眼前，我教给你多少次了？”

“那将军的意思是？”

“我问你，一个g党或者军统为什么要在舞厅里唱歌，传递摩尔斯密码？”

北野凛脱口道：“他们是在接头！”

“没错。”

影祯正川眼神中透露出赞许的目光。

他说道：“我已经问过了百乐门工作人员，这个歌女以前从来不唱这首歌。可是，自从萧南天被我们击毙后的第二天晚上，她就开始唱这首歌，而且是整晚整晚的唱。”

“那为什么不抓……”

北野凛话说到一半，自己都笑了。

“看来你懂我的意思了，一个歌女充其量是个联络员。”

“和她接头的人才是条大鱼，您说是吗？将军……”

影祯正川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可是这几天百乐门的人流量很大，她是想跟谁接头？”

工藤渊！

这个名字立刻在北野凛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她先前就怀疑工藤渊去百乐门就是去接头的！

“你想到了一个人，对吗？”

影祯正川看到了北野凛的神情变化，意识到了她的想法。

“没错，很可能是他。”

“我下午跟你说的时候，你还不信。”

“现在我相信了，将军。”

影祯正川刚要点头，门外就有人汇报道：“将军，凛小姐。工藤将军来了……”

“快请。”影祯正川张望道，“你要不要避避？”

说话间，工藤渊已经进来了。

他看见北野凛也在场，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反倒是北野凛有些尴尬。

毕竟从道理上说，她是工藤渊的直接下属，而并非是影祯正川的人。

工藤渊大方的开口道：“影祯将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