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自己就和组织失去了联系。
他摸出了老师武藤俊雄在自己临走时的送给自己的十字架,轻轻用手摩挲着。
老师曾叮嘱他,万一出现意外情况,这枚十字架会帮助自己。
......
他回忆起今天和影祯正川、北野凛的会面,残酷的事实告诉他,现在的处境比在东京要艰难许多。
工藤渊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在血雨腥风中飘来飘去。
到底是冒险继续找中g地下人员,还是就此隐蔽?
还有那个潜藏在上海地下反抗组织中的内奸是谁?
这些问题让工藤渊百思不得其解,煎熬万分。
他一大早就赶到了警备司令部,却不料发现北野凛、山田凉介都已经在办公室里等他了。
“两位起的都很早啊。上海虽然不比前线,但比起东京来,要辛苦的多啊。”
工藤渊一边向两位下属调侃,一边想起了在东京的日子。
东京虽然是日本的首都,情报的核心,但是军部上层都是骄横自大,对于中国的间谍力量根本不屑一顾,绝不相信能有中国特工从中国漂洋过海来到日本。因此,本该最严密防备的东京却是一片“祥和”。
军人也好,政府官员也好,都过着朝九晚五的公务员生活。
山田凉介邀功似的说道:“将军,人已经全部押入地下监狱了。您什么时候审讯他们?”
“就是现在!”
工藤渊在镜子面前,整理了一下衣领,带着北野凛和山田凉介,再次进入了地牢。
“汪汪汪!”
“汪汪......”
几条狼狗凶残的叫声正在监狱里回荡,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工藤渊来到牢门前,里面的男人浑身是血。
男人注意到有人盯着他,也把头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