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出现,所以才把鸟人之仪放在了盂兰盆节吗?”
言耶再度询问朱音。
她点了点头:“不是说盂兰盆节家船就不会来浦。从前,如果有人在海上死去,人们会把死者的遗体盐腌保存,返回浦上时再埋葬在寺庙中,所以盂兰盆节之时他们会来浦上祭祀先祖。但是和正月不同,为期三天的盂兰盆节里,所有渔民都不会扬帆出海。家船的人们也必须在节前归来、节后起航。”
“毕竟是因为盂兰盆节期间禁忌渔业活动吗?”
“这样说来,棹正家的儿子——哎,那是几年前的事来着?……”
行道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正要插嘴。
“现在这、这、这样的场合,竟会有、有人讲那、那种事!”
不知为何,辰之助又一次勃然大怒,所以行道缩了缩脖子就不吭声了。
似乎是为了缓和这里的气氛,朱音开始向言耶介绍。从成为菩提寺檀越的家船实态讲到了他们的八幡信仰——然而,这位言耶先生有没有听进去朱音的话,还真是个疑问呢。
(……)
因为言耶此时已对行道说到一半的话语露出了异乎寻常的过激反应。是的,他确凿无疑地从中嗅出了怪谈的气息。
“海、海、海部先生……海部、行道先生!”
“我在、在!”
明明朱音正在发言,为什么会叫自己的名字呢?虽然不明就里,但行道还是对这非同小可的呼唤声仓促地作出了回应。当然,被吓到的不止他一个,辰之助和钦藏也满脸惊愕地盯着言耶。而另一方面,瑞子的脸上浮现出了极为不安的表情,和她相映成趣的是,正声像在拼命忍着笑。真是对照鲜明的场景啊。
被打断发言的朱音并没有显出不快,反而把充满兴趣的视线转向言耶,似乎想弄明白他究竟是怎么了。顺便提一句,只有赤黑一个人,远离众人,坐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