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做?”贺呈惊讶地瞪着虞瑾秋,确认道。
虞瑾秋摇头道:“我们能做什么?他转身就出去了。”
贺呈有种如遭雷击的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贺先生,年景焕这样的情况很可怜的,你既然不知道的话,也不要去问他了,行吗?”虞瑾秋还好心的提醒贺呈,生怕他跑去年景焕那里在他伤口上撒盐。
贺呈今天来,依旧是和年景焕保持通话的,电话那边的年景焕在办公室里听到虞瑾秋和贺呈鸡同鸭讲的对话,满脸黑线!
怪不得小丫头昨晚看他的目光带着同情,原来,她是误会他那方面不行!
这简直是天大的误会!年景焕觉得头疼的不得了,他昨晚转过身去,完全是出于对虞瑾秋的尊重!
天知道年景焕是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转回身去,没有对虞瑾秋怎么样。
结果,在虞瑾秋那里,竟然误以为他是因为不行才离开的。
年景焕越想头疼的越厉害,这小丫头还跑去咨询贺呈。贺呈只是个心理医生,又不是男科!跑去问他有什么用?
电话那边还在继续,贺呈和虞瑾秋还在讨论这个话题。
“我怎么给你说呢……”贺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真是尴尬的要死了,“我觉得,还是景焕亲自跟你说比较合适。”
“这样的事情要怎么开口啊!你也是男人,你好意思跟别人说你跟东厂的男人一样gay里gay气吗?”虞瑾秋有理有据的反驳,贺呈被怼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