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不过在六爻八卦中,玄武可不是什么太好的兆头。主爱昧不明、阴私、盗贼,不能光明正大去做之事;有违法性、主暗地里、主隐形之事物、不易被察觉之事物。占性格,玄武旺相主机智、圆滑;休囚主主人轻浮(测人性情时),说话华而不实,做事没信用,明一套暗一套、阴险、狡诈……”
听到这番长篇大论,尚珂又一翻白眼,总结道:“你直接说崇尚玄武的人,是阴险狡诈的缩头乌龟就行了。”
狄天厚苦笑一声,等于默认。
通过这段玄学剖析,相当于是暗指主人家跟乌龟似的,喜欢暗地里做些龌龊事儿,遇到危险了就缩起脑袋、装死充楞,就是一只圆滑世故的心机龟。
其实刚刚车上,尚教授就提到过,目前澳港中医公会的话事人是龟苓堂的家主当着。
这位家主年逾七旬,在澳港医药行业可谓是一个稳如老龟般的存在。
趋利避害、圆滑狡诈,几乎吻合了狄天厚对这两尊玄武龟的注释。
“就别在别人家门口说人是非了。”尚教授提醒道,接着走上石阶,敲响了桐木大门。
一阵沉闷的声响过去了片刻,大门从里面被徐徐拉开,门里现出了一个年轻人。
这年轻人扫了一眼尚教授以及身后的几人,道:“哪家的?”
嗯,是很不客气的口吻。
总之没丁点的待客之道。
尚教授也不介意,道:“金菊派的。”
“信物。”年轻人比王药师还要惜字如金。
尚教授就回头看了眼宋澈。
宋澈正恼怒于年轻人的傲慢轻浮,见状,也走上台阶,亮出了左手上的金菊花戒指。
这年轻人横看竖瞅了一会,又抬头打量着宋澈的小白脸,道:“言过其实了吧。”
显然,这家伙是龟苓堂的人,也听闻过宋澈的种种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