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虽然我已经退休了,都还是牢牢掌握着法律的解释权啊。”
周森路很有直接骂宋澈一句图样图森破,但为了更完美的装逼出气,他选择了更专业有逼格的说辞:“没错,虽然人家确实违法了律法,但我们的法律,还是以人为本的嘛,据我所知,他父亲任广成对社会经济和公益事业的贡献颇多,而任思敏本人,也是留洋归来的高材生,往后必然会继承父业、励精图治。我们除了要站在受害者的角度考虑,也得考虑到嫌疑人的权益,如果真的判了任思敏,那么他的大好前途就毁了,这也是社会的损失……”
听到周森路讲出如此颠倒黑白、荒唐拙劣的辩词,宋澈仿佛有些傻眼了,半响后,鼓掌道:“厉害,佩服,受教了。”
其实,周森路说完这段话,也意识到了装比装过头了。
正常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说出这种脑残无耻的说辞。
但不知怎么的,精神居然越来越亢奋,以至于得意忘形、口不择言……
说白了,这些话,都是出自他的本心,但嘴巴上,却是万万不该吐露出来的!
“呃……我就随便胡诌的,上面这段话,是我之前听一些辩护律师说的,我本人也觉得荒、荒、黄……”周森路赶忙想要辩解,但说到最后,陡然发现刚灵敏起来的面部肌肉再次僵硬了起来,荒谬两字如何都说不全。
“肿么肥事……”周森路惊恐慌张的质问道。
“噢,是针灸的效果过去了,自然就恢复原状了。”宋澈笑道:“你不会以为我给你扎两针,就能痊愈了吧,你是怀疑我的智商还是医术啊?”
“……怒么尼刚刚又干么要让我说话。”
周森路再次体会了一把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挫败感,对宋澈恨得咬牙切齿,偏偏又盼望他还能出手医治自己。
可是,一股不祥预感,已然弥漫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