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米兹尿急,跑进卫生间去方便,列车服务员也不检查,就把门给锁上了,而当火车出站时,服务员居然又忘了把门打开。
这下可把尼米兹愁坏了,又是摆弄门闩,又是敲门,折腾了足有一刻钟,弄得满身大汗,始终出不去。
过了很久,服务员经过过道时,听到卫生间里有敲门声,才掏出钥匙把尼米兹解救了出来。尼米兹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而并不了解其真实身份的服务员却是一笑置之,并且没有一点要道歉的意思,相反,他还怪“弗里曼”不够机灵,说不过是摆弄门闩就能搞定的事,怎么一个大活人就能被困在里面呢,笨伯啊你。
尼米兹一听,嗯,我是笨伯,那你来试试。他不由分说,拿过服务员的钥匙,便把对方推进了卫生间。
接下来的时间里,尼米兹在车厢里痛痛快快地坐了十五分钟,服务员在卫生间里又是喊又是叫,他都充耳不闻,直到十五分钟过后,他才把声嘶力竭且满脸通红的服务员给放了出来。
尼米兹并不是真的要报复这名服务员,他只是觉得好玩,此后他还把自己出的洋相,以及跟服务员开的玩笑,都作为段子编进了他最喜欢讲的口头笑话当中。
火车到了西海岸,尼米兹再乘飞机前往珍珠港,当接近港口时,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尽管已反复看过遇袭报告,但眼前的情景依然令人心碎。沉没的“亚利桑那”号只剩三根桅杆斜插在海面之上,其他被击毁的舰船也都翻底朝天,如同一只只冲向海滩自杀身亡的巨鲸。在舰船周围,到处都漂浮着海军水兵、陆战队员的尸体,那些尸体已经肿胀开来,显得奇形怪状,而对人员的打捞和船体修复工作仍在缓慢进行当中。
尼米兹脸色凝重:“真是惨不忍睹啊。”
站在港口迎接的人们也都一个个表情严肃,尼米兹与金梅尔是非常熟悉的老朋友,他自报家门,说我叫尼米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