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日寒便眉头一皱:“追风堂一群废物,监察堂也是无能,竟然让一个木傀宗的细作就这么跑了,却害的我黑白神宫颜面尽失。大殿首已下了决杀令,有取王森人头者,可赐重宝。”
宁夜摇头:“可惜人都跑到天洲,怕是没机会了。”
“那到也未必。”叶天殇道:“他木傀宗可以在我派安置人手,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他这意思,显然是黑白神宫要动用在木傀宗的细作了。
不过他们不会想到华轮藏象实力的细作都已经被木傀宗掌握,除非万法出手,否则此番行为注定劳而无功。但万法境细作愿不愿意为了这么一个小卒子暴露身份,却是个大问题。
还是池晚凝打了个哈欠:“哎呀,说这些都是没意思的。与其说这个,到不如说些别家趣事。”
“说到趣事,师兄前日里到是遇到一桩趣事。”许彦文忙道。
“哦?”池晚凝来了兴致:“师兄且说来听听。”
许彦文便道:“那是七日前的事,那天我正在执子城游玩,却不料街头吵闹,一时兴起,便过去看看,却原来是有人击鼓鸣冤。原来是当地的一个住户,妻子与人有染,却因对方是修仙者,对其无可奈何,便去告状。”
钟日寒奇怪:“这人到是好大胆子,竟敢告修士。”
“可不是嘛。”许彦文笑道:“我闻听此事,也感好奇,便过去看看。却原来那被告的是个老头,的确是个修过仙的,却是个野修,法力驳杂,术法混乱,实力低微,可就算这样,竟然也入了万法,自称无心散人,修天师道,擅雷公符,更擅相术,查眼观相,可知命运因果。”
杨子秋不屑:“江湖散修,满嘴胡吹大气,只知招摇撞骗,又哪有什么真本事了。”
许彦文便道:“我也是这么想,那老儿一入官门便喊冤,按他的说法,却是报官者有心陷害于他,他并未与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