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弟子紧张询问。

岂料，孔丘紧闭双目，喃喃道：

“看不清，不知。”

“连无所不知的夫子，竟也不清楚究竟是何人？”

七十二弟子震惊。

随后有四大门徒之一的人望向周王室方向，直觉那墨黑色的天穹触目惊心，几要吞噬他的心神，颤声道：

“看这从周王室传过来的波动，其中魔气森森，如同恶虎般气吞万里，怕是什么不详，即便不知为何物，但若是为恶，老师应能制吧。”

他很是心惊。

看到弟子们的求问目光。

“此位，恐怕为师……”

孔丘沉默片刻，然后道：

“亦不能制。”

“什么，连老师都不能制？”

众弟子惊惶震撼一片，在他们眼中，夫子已经是通天彻地之人，这世间没有其不清楚的事情，学问大过天。

当世圣人，有谁能出夫子之右？

不管是‘道’还是‘力’，夫子已经是神州之顶了。

却，竟还有夫子看不透的东西，无法制服？

开什么玩笑。

孔丘看着弟子们不敢置信的目光，心内幽幽一叹，转而看向最得意的那个弟子，用平日教导一般的口吻道：

“若是人间之物，当然能制，君子，可以道德束之，鸟鱼，可以箭网捕之，妖邪，可以正法诛之，但……”

说罢，慢慢道：

“那位，其犹龙耶！”

弟子纷纷一愣。

“龙？龙是何物！”

“龙，也成真龙，与凤凰、麒麟一般，乃是仙灵，超天之外，可与真仙媲美，不属人道之列，你们没听过属正常，便是为师也只从典籍中读到过……”

这还是弟子们首次听到关于夫子讲关于‘仙’‘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