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须发上都染血,道袍残破,满是烟尘泥土,极为狼狈,更重要的却还是体内的伤势,如同火烧一般:
“是我们全真教败给阁下了!”
马钰的嗓音之中带着浓浓的疲惫和羞愧。
要他说出这句话,无疑是比让他是还难受。
他被师尊重阳仙人闭关之前,托付全真教大任,数十年来兢兢业业,不敢懈怠,不说光大尊师的教统,只求不给全真教留下太多名誉毁伤,便就是无过了。
可却在今日。
他这个全真教代掌教,连同四个师兄弟一齐向着正一一脉的一个少年道人出手,却被人家所败。
这等战绩在今日传出去之后,已然等于是说,正一青城山什么人都没出现,就一个小辈弟子,就将他们全真教满门压服了下去。
以后全真教还有何脸面在北方传道!
陈希象看着马钰一脸凄惨的模样,负手而立:
“现在终于愿意好好说话了。”
这五人一来,以孙不二为首立即就朝他攻杀了过来。
简直是二话不说,就要为王处一报仇,倒也不愧这孙不二的名字。
而对方既然不愿意先讲道理,选择先动手。
这倒也符合陈希象的性格。
如非必要,动手之前,他也不喜欢和别人讲道理。
他更喜欢打趴别人之后,再和他们讲道理,这样他们就不得不听,也不得不服。
陈希象背手在后:
“我与你们全真教其实也并非深仇大恨,这并不是要否认我对赵志敬、王处一出手的事情,贫道只是跟你们说一句,他们之所以落得那般下场,皆咎由自取。”
说到“咎由自取”四个字。
陈希象嗓音漠然,眸光都幽冷一片:
“赵志敬背后偷袭我同门兄弟,我断他手臂,废他修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