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过,想要真正入化,还得磨掉这些锐气,才能把劲力也变得圆融起来。”
“让你立身在此,当是贫道给的一个教训,让你可以好好反思,半日之后,穴道自解,你便可回家了。”
霍元甲听着这个眼前青年,明明比自己看起来还小,说话内容却竟好似一个老人教训孩子,不由得脸色涨红。
可他却无法开口。
陈希象语落,再没说什么。
转身一挥袍袖,飘然而下四丈高台,过程好似羽毛一般轻柔。
台下。
一众人已经痴傻了。
擂台有四丈之高。
陈希象在上面对霍元甲说的话,没几个人听的清。
甚至连刚才的交手过程,他们都傻傻的看不清楚。
只看到霍元甲双爪猛攻过去。
然后这道长只是抬手一点罢了,继而霍爷就跟一个雕像一样,站在台上一动不动了。
等到这道长都下来了。
霍元甲居然还傻站在那里。
陈希象却没理会旁人,来到了形意门人身边,缓缓道:
“今天的事儿完了,回家。”
下面的人都几乎下意识的给陈希象让开了道路,看着陈希象离开。
在寂静如坟墓的台下,只有那个乞丐,痴痴傻傻的看着台上的霍元甲,嘿嘿道:“霍元甲,霍元甲,你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呀……”
霍元甲被点穴定在台上一动不能动,面色臊红到了极点,恨不得消失在空气里,却他却一动不动,只能被台下天津数千人看着,雕塑一般保持着这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