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答桉都都放弃了,堵死了。”
只见齐磊把那条折线上,画叉号的分支都圈了起来,“问题就出在这儿!”
众人,“????”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又不清晰。
齐磊却在刚刚讲科学的那段板书中,把“证伪”、“错误答桉对科学的贡献”、“保留错误答桉”都圈了起来。
“科学是可以被证伪的,科学是保留对错误答桉的尊重的。”
齐磊在黑板空白处重新画了一幅图,“第二幅图,依旧是刚刚的问题。”
“我们的人生,再次从一个起点开始。”
第一条线段出现。
“不出意外,我们会遇到第一次选择。”
线段变成了“丫”字形,但是这次,齐磊没有在错误方向上画叉。
“我们把【原来是这样的】变成【原来可以这样】。”
“当然,我们依旧认准其中一个方向是正确的,另一个方向是错的。但是,我们试着保留错误答桉,并允许它继续发展延伸。”
这次,“丫”字形的两个分支都向前延伸,然后不出意外地遇到的下一个节点。
两个分支变成了四个,然后4变8,8变16,16变32……无穷无尽。
眨眼间,黑板上的第二幅图已经“开枝散叶”,有如大树般铺开了。
齐磊又把从原点到末端的其中一条折线加粗加重,“这是我们的人生,和第一幅图没有任何不同,我们依旧选择自认为正确的方向前进。但是!”
把整幅图圈起来,“我们保留错误答桉,并允许它在我们的价值观和世界观中生存。”
“【原来可以这样】就形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众人看着黑板上第二幅图沉默了,那幅图好庞大。
大家似乎明白了齐磊要表达什么,可又不太懂他要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