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在齐磊前面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对手?他不配!
嘴唇颤动,亚当斯想说点什么,可是一个单词都吐不出来。
他只能用茫然的眼神看着齐磊,因为他已经知道齐磊说的那些人在干什么了。
而齐磊,“算了,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在过去的半年里,德盛用最短的时间出手了旗下的全部边缘资产,同时从股市套现了数百亿米元。”
“那个你认为出卖了我的鲍尔森先生,他也把上百亿的个人资产全部兑换成了现金流。”
“枕、戈、待、旦!”
亚当斯,“……”
齐磊:“三大粮商在回笼资金的同时,正在拼命做空米国的奶牛、牧场、牛奶价格。”
“一方面在给借了长宁贷款的农场主们挖坟,另一方面借机让大豆制品抢占牛奶市场。”
“而你信赖的米国、华盛顿的政客们、他们背后的资本们,都在做同样一件事。”
“和鲍尔森、三大粮商,同样的一件事。”
“那就是……”
齐磊的声音在亚当斯听来无比刺耳,彷佛要撕裂他的耳膜,搅碎他的大脑。
“那就是攥着大把的米钞,等待着末日快一点到来!”
亚当斯眼中的齐磊眉目狰狞、字字诛心:
“这就是你的米国!”
“这就是为什么每一场危机过后,富人越富,穷人越穷的真理。”
“这就是末日狂欢下的资本游戏。”
看着已经不会思考的亚当斯,齐磊嘴角上扬,“你认为我不敢?你认为我会死在这里?”
“你错了!我已经买好了通行证,随时可以离开。”
亚当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然而齐磊似乎并不想放过他,抛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