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老师们,还有章南最担心的情形,一群不是发自内心想学的孩子,一但受挫,必然导致意志动摇,前功尽弃。
对此,刘卓富看在眼里,却是什么都没做。
好吧,你以为就十四班被考懵了?全学年都被打回了原型好吗?
三次月考都是简单卷,突然难度增加,而且还不是加了一星半点,目前别说十四班懵,连隔壁一班都在怀疑人生。
对此,刘卓富也不多说什么,因为他也没底。只能等十三号公布成绩再说。
……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有点难熬。
这三天,十四班就好像集体失声了。
最拼命的时候,也是该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可现在考完试,却都不会说话了。
一帮子问题儿童,发疯似的学了一个学期,别管是为谁学的,可自己最后学啥样,能不惦记吗?能不好奇吗?
心里都画着一个问号:我到底学到个啥水平?
于是,十二号晚上,十四班有一大半人都失眠了,包括齐磊。
十三号早自习,老刘没来。
十四班六十多个人谁也没正经看书,就都坐在那大眼瞪小眼儿,气氛凝重。
是的,齐磊很凝重,语文他考的不错,其他科目也还行。可到底怎么样,他没底。
周之洲也凝重,能不能干了齐磊,他也没底。
吴宁、程乐乐、杨晓他们更凝重,上回都进前一百了,这回要是掉出来,可就太丢人了。
大伙儿都凝重,别罪没少遭,最后考个啥也不是,还没保住老刘的奖金。
倒是一班轻松得多,该干啥干啥。
一班可不像十四班那么不招人待见,和主楼那边没什么来往。
一班可是很有人缘的,早就知道所有班都考的不理想,不光他们一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