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帮养尊处优的小祖宗,还是难以掩饰的有些不适应。
看哪哪脏,看哪哪不顺眼,能玩好才怪。
不过,好在大伙儿心里都有数儿,财伟来这儿也不是为了玩的,有别的目的。
...…
徐文良那边更闹心,心情极差。
他是不想接这种调研活动的,更不想露这个脸。
说白了,也露不着脸,反而惹一身臊。
无它,没啥可看的。
此时的东北小城镇可以说是千疮百孔,处处都是毛病。
不光尚北,哪里都一样,尤其是林业系统,可以说一查一个准儿。
他这个市高官看了都添堵,都下不去眼,何况是中央和省里下来的人?
“东北老大哥”也许真的老了,跟不上改革的节奏了,且无力回天。
这是大环境如此,不是尚北自己的问题,徐文良有苦说不出。
单是从尚北到白河子这条路,就把调研组颠的没了好心情,对他这个父母官能有好印象才怪。
省里负责陪同的领导对徐文良也有些失望,怎么选这么一个地方?这不是自暴自弃吗?
其实,徐文良是有别的心思的。
既然要来看,那就拿最不堪的出来丢丢人好了。等到脸都丢光了,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及,可以开口了。
好在女儿没让徐文良失望,晚间乖乖地回到镇上和他汇合。
睡前,简单的和徐倩聊了几句,听她说了一天的见闻。徐文良听的还算放心,起码一群孩子没有什么太出格的举动。
倒是徐倩临回房之前,提了小要求,让徐文良很是不满意。
“我明天能在那边住吗?”
“嗯?”徐文良一皱眉头。
“算了!”徐小倩倾吐舌头,“当我没说。”
溜溜的跑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