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把戏,多半逃不过她老人家的法眼。既然她已经知道,而且知道却不说破,就说明老太太愿意看到你们相争。所以,就更没必要遮遮掩掩。”
挑眉看着李隆基,“当初你极尽所能与李重润为敌,你皇奶奶不也看在眼里,却乐见其成吗?”
“孩儿明白了!”李隆基一副茅塞顿开之意,躬身倒退,“那孩儿更知如何去办,请父王放心!”
“嗯!”李旦虚手一让,“下去吧,早些休息!这几年却是辛苦了。”
“孩儿告退!”
......
目送李隆基退出书房,满面和煦的李旦神情一变,却是渐渐冷下脸来。
喃喃自语:“这小子......心气甚高,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悠然一叹,却是引来书房里间一声迎合,“父王言重了吧?”
只见自里面闪出一个身影,乃是相王长子李成器。
望着三弟离去背影,李成器阴阴地笑着,“儿臣倒是觉得,咱们相王府需要一个像三弟这般冲锋在前的莽撞人。”
“否则,个个都如父王这般隐忍藏匿,怕是长安城里都没人记得还有相王府这么个地方了!”
李旦瞪了李成器一眼,“胡说八道!那是你亲弟,怎可推之入火坑?”
“嘿嘿。”李成器谄媚大笑,“孩儿就是说说嘛!况且,老太太不是挺喜欢他的吗?算不得入火坑。”
“亲弟?”
李成器心道,确实是亲弟,但却不是一个妈生的,算什么亲弟?况且,这皇室之中,又哪来的亲不亲一说。
陪笑道:“父王凭心而论,这本来就是好事嘛!起码,父王不便出面的事,隆基亦能代劳不是?”
耸着肩,“若非如此,父王也不会鼓励他出去惹那个什么吴宁吧?”
李旦瞪了他一眼,却是隐有溺爱,“你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