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离身侧?”
“啊!?”
武承嗣一个机灵,“什...什么意思!?”
“哎呀!”吴老九再叹。
贼兮兮地继续低声道:“陛下属意太子,朝堂看上去万众归心,可是,谁又说得准,有没有什么暗潮之涌呢。”
“且李室宗亲犹在,谁又知道他们甘心不甘心。这个时候,把手中最得力的两员干将支出京去,真的明智吗?”
“这.....”
武承嗣傻眼了,光想着分赃,把这个茬子给忘了。
对啊,武攸宁、武攸暨不能出京。
穆子究说那是两员干将,可是武承嗣自己知道,那哪里是干将,那就是他的两条胳膊。没了他们在身边,真出点什么事,那就废了啊!
“殿下还不明白吗?”穆子究不管武承嗣的错愕,继续道,“之前咱们说扶植武载德,制衡的是谁啊?”
“正是攸宁、攸暨啊!将来武氏怎能一家独大?”
“可是话说回来,攸宁、攸暨当得起制衡之道,也恰恰说明必不可少。两位贤王皆属能事之才,此时外放,实属不智。”
啪!!!
吴老九此番话一出,武承嗣重重一拍额头,有如醍醐灌顶,瞬息了然。
明白了,全明白了,越是重用,当下就越要留在身边啊!
心说,这才是真正的智计谋臣,一个简单的任用,就让穆子究考虑的如此周全,滴水不漏。
佩服!佩服!!
再次起身,再次躬身大礼送上,“先生高见,承嗣受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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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教了?”
“受教什么啊?”
武攸宁和武攸暨都傻了。
穆子究在那儿装神弄鬼,一会儿大声,一会儿小声,一会儿听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