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直起了腰杆儿。
“呼!!这哪是人干的事儿!?”
司马道爷还忍不住吐槽:“贫道乃是方外之人,却被你们拉进这俗争之中?”
“罪过罪过,道心不稳啊!”
低头看了眼怀中包袱,登时又乐了。
继续自言自语,“话说回来,难怪师尊一生俗务缠身,师叔也是跳不出一个‘俗’字....”
“这豫王是真他娘的大方!”
包袱里都是金银宝玉,都是武承嗣这几天让司马道爷忽悠的高兴,厚赐所得。
这么多钱,够他烧上好几年的丹炉,又能购上多少的金石丹宝?”
“哟!!司马师兄,发财了啊!”
“谁!?”
突兀的一声搭话,把司马承祯吓了一大跳。
把包袱抱得更紧,“谁在说话?”
“莫慌!”孟苍生鬼魅一般的闪出身形,“可不就是你师弟我嘛!?”
“小孟子?”司马承祯一愣,心绪大定。
“你怎么在这儿?来送师兄出城?”
“这个.....”孟苍生一窘,“好像出不了城了?”
“什么意思?”
“嘿嘿。”孟苍生大笑,“九郎说了,让你在多留些时日,好在豫王府多发点财。”
“啊呸!!!”
司马道爷一口老啖差点没啐孟苍生脸上。
“还来!?特么吴老九使唤人没够儿是吧?”
司马道爷心说,老子帮你一回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怎么还不知足呢?
脖子一梗,“少做梦,到此为止!”
“想让贫道再与他吴老九卖命,除非太阳从西边升上来!”
对面的孟苍生一听,倒也没再劝,只不过苦声一叹:
“那就没办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