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训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不比了啊!”
“什么!?”武三思瞪了眼,“怎么就不比了?”
武崇训耸肩:“因为比不过呀!”
“比......”武三思差点没噎死。
指着武崇训,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
“我......”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逆子!?”
特么也太不着调了点,说的好好的,怎么就不比了呢?
“死心吧,爹!”
武崇训一点没把老子的怒火当回事儿,苦脸回身,好言道:“那穆子究简直就是个畜生,咱们爷俩绑一块儿,也比不过他。”
“又何必在文会上自取其辱?”
武三思一愣,“什么意思?”
武崇训没办法,心知三言两语也打发不了自家老子,只得把那日去怀仁坊李宅的事情与武三思细说。
......
——————————
与此同时。
梁王府外的长街上,行来一位菜农。
麻衣蓑肩罩住身形,宽沿斗笠亦掩盖容貌,挑着一担时蔬果品,风尘仆仆地朝梁王府而来。
门前卫士一看,哪儿来的莽撞村夫,急忙拦下。
“干什么的?梁王府邸也是凡人可闯!?”
菜农被拦下,急忙赔笑:“军爷误会,军爷误会!小的有多少胆子也不敢擅闯王府啊!”
一指肩上果菜,“小的是给府上送菜的。”
“送菜?”侍卫凝眉。
这汉子弯腰塌背,毕恭毕敬,倒不像什么奸人。
再加上肩上的菜品,更是信了七分。语气略有缓和,“懂不懂规矩?送菜的走后门。”
“懂懂!”汉子忙不跌地点头。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