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作答。”
“这......这有什么不知道如何作答?”武则天摊手,“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子究不必拘谨。”
“非是拘谨。”吴宁认真道,“乃是各人所学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对前人之事的理解也不同。”
“子究一家之言,难服百家之众,说出来也无甚大用。”
“哦?”武则天挑眉,觉得新鲜,还没人这么说过的。
“何意?”
“臣打个比方。”吴宁诚然道,“有士,专攻儒道。”
“自然而然,他看前史的角度必从理教而出。分析前人功过,也是发于礼,止于礼。”
“之乎礼教之眼光,那战国诸雄,乃至秦皇之功过,那必定是暴政于民,过大于功。”
“可是,若换一法家之人,看战国史事,那秦王可能就没有错,甚至功大于过。”
“若换陛下呢?可能角度又会生变,秦皇已经不是功过之辨,而是完全的功过千秋。”
“......”
武则天一边听,一边点头,吴宁说的没错,确实如此。
但就秦一统六合来说,儒家大骂嬴政暴虐之君。
可是,换了法家呢?秦国重法治国,改新弊政,这本来就没有错,治国本就应该如此。
而身为帝王的角度,正因为嬴政以暴虐之政治世,才能统一天下度量衡,才能车同轨、书同文,才能把分崩离析的中原大地疏导成一个统一文化的大帝国。
......
其实,这和后世的人看历史是同一个道理。
有人的从文化的角度看历史,他觉得是这样的。
有的人呢,从军事的角度看历史,又觉得前面那个说的不对。
有的人又从气候、地理的角度看历史,觉得前两个说的都不对。
而你说不定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