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官一席酒菜,连夜又带人回去了。”
“哦?”武三思疑声,“还有此事?”
“确是如此。”保康令点头道,“荆湖一带属房州山多林密,本应匪盗横行之势。可偏偏只房州一地难有绿林响马为祸百姓,概因吴统军守备有方啊。”
转向吴长路,“刚刚只是见统军一个人坐在那里冷冷清清,忽生玩笑之心,统军莫要当真才是。”
吴长路一听,暗暗瞪了保康令一眼,奶奶的!吓老子一跳。
可是嘴上还得说好听的,“哪里话,过讲了,过讲了!”
这时,孙宏德终于开口了,看着吴长路。
“说句公道话,吴统军的能力,房州一地是无人不夸的。单看此次武尚书与武纳言莅临房州,我房州府兵武备,连百姓都交口称赞。”
“可是....”
话风一转,“武尚书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房州同僚同守一方安宁,确实要多多走动,多多往来的。”
“......”
“......”
“......”
“......”
现在不但吴长路有点懵,席上还有另外三个人也有点懵。
首先是武承嗣。
别看他不爱说话,没有武三思那般八面玲珑,可是这席上每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里。
怎么地?难得房州文官会对一个武将大赞特赞。
第二个懵的,是李显。
李显心说,吴长路怎么就成香饽饽了?
要知道,武三思为什么特意要宴请房州官员,那是因为房州这几县令来头都不小。
孙宏德那是进士出身,而且就是武三思提拔起来的。
保康令是上一科中的明经,同样是武三思点选的人。
而竹山令姓崔!只听这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