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大伙儿乐开了花。
“他个娘蛋的!”五伯笑骂,“夸你两句,还要上天了。”
“赶紧的,就你认字儿,起好听的名儿。”
“这个....”吴宁沉吟了起来,“既然型如竹节,乌竹炭吧。”
“乌竹炭?”祖君念叨起来,“乌竹炭......”
“哼,这名儿老夫也起得出来。”
“不过,也还行!就叫乌竹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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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快黑了,吴宁才回家。
这新炭一出,不但窑厂有股的那些家有了盼头儿,连同全坳子的劳力冬天都有了事干。
此时祖君正在分工呢,秋收一过,拾枝丫的拾枝丫,去炭厂磨炭的磨炭,等新炭一卖出去,家家都能过个好年。
一进院,吴宁一愣,只见早间送走的,那个老丈的儿子、儿媳正在院中用晚饭。
今晚还住这儿?
吴宁好奇,“这位大哥,在问仙观没排上号?”
老丈的儿子一见是吴宁回来了,急忙起身,上了一个大礼,“见过小郎君。”
“好叫小郎君知道,排是排上了的,若无那张便条,却不知道要排到何时去了。”
“只不过,我等早间还是晚了些,孟道长有心帮忙,却是过了卜卦的时晨。遂排在了昏时第一号。”
“今夜下不了山,只得再叨扰一晚了。”
“哦。”吴宁了然。
“那怎不见老丈出来用饭?”
“这......”青年为难地看了眼客房那边。
“家父食欲不振,在房中歇息呢。”
“原来如此。”吴宁不再多问,洗涮干净,准备吃晚饭了。
......
且说屋中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