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只不过房州没有罢了。”
“哦。”秦妙娘这才想起,吴宁的口音与房州本地略有差别。
“这么说,小郎君是从神都那边来的,非本地土长?”
吴宁点头,“五年前家逢大变,这才随舅爹来此投亲。”
“......”
秦妙娘脸上现出歉意,不用想也知道,随娘舅远走,家中父母怕是皆不在人世了,又身有眼疾,想必这一问,又勾起了他的伤心往事吧?
想到自己与之年龄相若,可是吴宁不但经营客店,而且还在路边支起摊子,而自己......
有心安慰,“小郎君身残志坚,倒是让妙娘佩服得紧。”
吴宁一耸肩,“不然又如何呢?”
“上苍有德,但也只会关照勤勉之人,而不是可怜之人。”
“嗯。”
秦妙娘点头,吴宁这话虽是第一次听说,但却颇有几分道理。
“听小郎君谈吐,想来必有家学,怎会流落山野?”
吴宁:“......”
吴宁沉默了,倒不是他不想答,而是他也不知道怎么会流落山野。
说实话,吴宁不傻,相反,他比大多数人聪明得多。
丑舅那副失意样子,他看了五年;孟苍生三言两语喝退丘神绩,他也就在身边。
况且,依丑舅的那份学识,那份深沉,又怎会如他们所说,就是京郊的农户出身呢?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之秘,他也想知道。
可是,丑舅不说,这份疑惑也就只能一直深埋在他的心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