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更不是一个房州大令可比。”
“他就是房州的土皇帝,不但王府事务尽归他手,连州县各事,他也要插手。孙伯安的老子别说插手,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哦....”
吴宁点着头,这么说来,县君似乎也没有后世小说、电视里说的那么可怕嘛。
“那四伯与那王弘义有交情?”
吴宁猜的,不然为什么吴长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可得到的回答却是出人意料:“没有!”
“那等势利小人,你四伯我还不屑与之相交。”
“啊?”吴宁的心又悬起来了。
“哈哈哈!”吴长路大笑,“怎么,不明白了吧?”
“告诉你,之所以不怕,不是因为结识王弘义,更不因为大令无权,而是....”
“而是因为在县君之上,还有一个人是他动不了,也不敢招惹的。”
“谁啊?”
只见吴长路一指自己的鼻子,“我啊!”
“你四伯我是房陵四县的府兵统领,堂堂的折冲校尉,还怕他一个县君不成?”
“不是,等会儿。”
吴宁有点没闹明白,“统军....比县君还大?”
意思就是说,你一个武装部长还能骑在县长头上?
“当然比县君大!”吴长路瞪着眼珠子。
“我大唐以武勋立国,兵镇四方,什么时候武人不大了?”
“他孙宏德虽名义上是掌管一方税赋,治一方水土,可老子手里有两万府兵,是老子在保一方安泰,他孙宏德的儿子敢动我的侄子试试,老子砸烂他的府衙!”
吴长路越说声越大,最后干脆站了起来。满脸的大胡子仿佛也要立起来,圆瞪的眸子杀气腾腾。
吴宁听得目瞪口呆,看着吴长路,心中竟生起一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