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管吴黎,却是把另一个少年那一头接了过来。
还不忘好好瞅瞅那家伙,半天才蹦出一句:“天理难容啊!你他娘的咋又白了?”
“嘿嘿。”那少年大乐,“错觉,一定是错觉!先生都说,某家近日晒得黑了。”
“别某家!”吴宁听着就难受,“应该是:‘小女子近日晒得黑了。’”
“滚!!”
少年大骂,随之哈哈大笑。
这少年不是别人,是四伯吴长路的儿子吴启,排行老十。
其实也没比吴黎和吴宁小多少,三人同岁,只不过吴启的生辰小了点罢了。
吴启的娘在生吴启的时候难产走了,早几年,这货一直住在坳子里,由祖君带着。三人一起玩到大,所以坳子里的同辈之中,属他们三个的关系最铁。
头两年,也不知道四伯抽的哪门子疯,非要让吴启读书,而且在城里请了先生。
所以这货只得脱离“组织”,搬回城里去住了。
让吴宁恨得牙根痒痒的是:这货长得太帅,还白,根本就不像个男人。
特么也不知道四伯那么粗犷的底子,是怎么生出这么一个比小娘子还水嫩的儿子来的。
......
“唉唉唉!!”
那边的吴黎不干了,被大袋子坠的腰都直不起了。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我可扔地上了啊!”
抬眼见虎子在树下坐的那叫一个踏实,吴黎立时就炸了,“肥虎,过来!!”
虎子当然知道吴老八叫他干什么,“不去,困!”
“你过不过来?信不信我揍你!?”
“......”
虎子没招儿了,极不情愿地上来,但也只拎起一个袋角儿,说什么也不让吴黎就此解脱。
“这什么啊?”一边把大袋子抬进院儿,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