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人家东川屋的东西,再挂一面棒子国国旗,这是对曰本警方赤果果的挑衅。
于是旅日棒子国人就惨了,随时都可能冲出一群警察来要你靠边站好,双手抱头,接受检查和盘问。
陈夏拿着棒子国旗,本来就是有备而来。
他就是来搞事情的,搞完事情再甩甩锅,让他们狗咬狗去,多爽啊。
也不管曰本社会和舆论怎么看待这桩无头官司,反正韩日两国的媒体和民众就开始吵成一团了。
医院里,东川简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几个儿子都围坐在一边。
这时候野原社长前来请示工作安排:“会长,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东川简人叹了口气:
“失去的先不要管了,现在重要的是抓紧生产,将原来的订单完成,后面还要加大生产,这次我们公司的损失非常大,资金会非常吃紧。”
东川幸太郎本就是****者,这次棒子国旗出现在了东川屋公司的保险库里,让他忍无可忍:
“这些该死的棒子,太卑鄙无耻了,我们难道就没有什么反制措施吗?”
野原社长也非常无奈:“目前我们没有证据,想报复谁都没办法,官方也不能发表谴责。”
一群人正在长吁短叹,这时候中午的新闻播出了。
“根据日经所最新的指数,继去年股灾后,东川屋今天上午下跌了30%,目前已经跌破了发行价,下午是否会继续下跌,本台将持续关注。”
东川简人一听,又气得晕了过去,吓得一群人狂呼医生。
这边东川家已经乱成了一团,那边陈夏则喜滋滋前往武田制药总部,参加股东大会。
会议室里,武田信之郎还是坐在首位,
做为第二大股东武田洋井坐在第二位,眼神冷冽地看着第三大个人股东的陈夏。
陈夏之前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