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不答应他们的条件,不准我们医院开门了。”
陈夏面对这位赵阿姨就没办法板着个脸了,“赵院长,他们有什么要求?”
徐双立赶紧把对方的要求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陈夏一听就笑了:“哼,这越钢厂的人长得不美,想得挺美。”
这时候门外越钢厂的人又在吼了:
“你们人民医院人都死绝了?条件答不答应不会吭一声?你们再做缩头乌龟,到中午不回复,我们直接拆医院大门了!”
陈夏做为院长,有些事情不能一拍脑袋,总得去勾通一下。
“老秦,跟我一起出去会会他们。”
大家都惊呼了一下:“陈院长,这群人可不讲理,你这出去当心吃亏。”
“现在我们还没吃亏吗?我们都快成为越州笑柄啦!”
陈夏这话一出,医院的ld们都纷纷脸红了一下,也是,今天人民医院这丑是丢大了,从此以后都不能在越州地区抬起头来做人了。
陈夏一出医院大门,马上就被越钢厂的人发现了,毕竟是举世闻名的一等功臣,越州地区没有人不认识的。
“你们找个说得上话的人出来!”
陈夏说完,就从人群中走过来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干部,
“这不是陈院长嘛,我是越钢厂副厂长连永潮。”
“连厂长,咱们开门见山说吧,你们这样合适吗?患者死因明明白白,就是重症肺炎,让他做检查不肯,住院不答应,人死了能怪我们医院吗?”
连副厂长轻哼一声:
“我们好好的一个人来你们医院看病,结果第二天人就死了,天下有这样的道理?肯定是你们这些庸医不会瞧病,或者用错药了。”
陈夏一听,明白了,人家压根就不是来和你讲道理的,你跟他扯医学知识,人家当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