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抽烟又是打呼,那样我宁可去厕所待一晚。”
许瑞连连点头:“英雄所见略同,刚刚我们也在担心这个问题,哈哈。”
其实陈夏从他们的三个的谈吐和穿着,以及能进入这个卧铺车厢就能够看出,应该都是几个二代。
不过二代也各有不同,有跋扈的二代,也有彬彬有礼的二代;有喜欢转卖批文的二代,也有像眼前三位那样喜欢画画的二代。
“对了,你们三个去哪里?采风吗?”
许瑞点点头道:“我们准备去贵洲苗寨采风,陈夏是吧,你去贵洲干嘛?”
“我去出差,去仁怀。”
这时候许媛又探出头来,“巧了,我们也去仁怀,刚好有个叔叔在茅台酒厂工作。”
“哇噻,这可太巧了,为了这缘份,我觉得我们四个人可以来个火车四结义,斩鸡头烧黄纸义结金兰,怎么样。”
陈夏打趣道。
许媛和林丹秋都大笑起来,许瑞更是笑得直拍大腿:“陈夏你太有意思了,看来这一路不会无聊了。”
经过一夜火车,早上火车进入了西江省银坛站,这里是中转站,所以会停大约10分钟。
包厢里的4个人都睡得不好,哪怕是软卧也抵挡不了那个车厢摇晃。
许瑞看到车停了,就想下车去看看站台上有没有早饭卖,走之前还问陈夏要不要,陈夏摇摇手。
不一会儿陈夏穿好鞋,也想到站台上去站一会儿,就当是活血了。
谁知道刚下车就看到有三个当地人缠着许瑞撕扯,许瑞涨红着脸在大声喊着:
“放手,你们这是抢劫。”
陈夏一下子就明白了,出门在外,尤其是火车站这种人员复杂的地方,社会治安太差了,赶到几年后国家不得不开展了一次严打,才换来了几年的太平。
不过这是以后的事情,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