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被偷了,无法拨打求助电话,这里离市区又那么的远,就算她跑去求救也来不及,与其到时候面对他冰冷的尸体,不如留下来,陪他走过最后一段路程。
她慢慢的把身上的厚外套脱了下来,然后盖在霍沥阳身上,围脖也取下来戴在霍沥阳的脖子上。
于是她身上就只剩一件薄薄的毛衣和一条冬款打底裤。
她静静的躺在霍沥阳身边,和他手牵着手,眼睛却一直盯着门外。
门外好像有什么东西翩然落下。